鲁健: 实践方遂新闻志 经验无非知与行

时间:2017-11-20浏览:1735

鲁健,中央电视台时政新闻节目主持人,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播音主持艺术学院,2001年获文学硕士学位,2012年毕业获文学博士学位。著有《电视访谈节目主持艺术》。现为访谈节目《今日关注》、《中国舆论场》主持人。曾获“2010年播音主持金话筒奖”“中国电视主持人三十年风云人物”“中国电视六十六年六十人”“中央电视台十佳主持人”等荣誉。


求学:心有理想才能坚守

“人需要理想,但是需要的是人的符合自己的理想,而不是超自然的理想。生活中没有理想的人,是可怜的人。”

——屠格涅夫

鲁健与研究生同学合影

1998年,当北京广播学院(中国传媒大学前身)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终于拿到手的时候,鲁健的心情颇为复杂:“我曾经不止一次设想过考上后我会是什么样的心情。四个字――悲喜交加。刚拿到录取通知书时我非常开心,开心过后,一种悲伤情绪涌上心头,再过后又很开心。那年,北广播音系一共招了三个人,全是从外地考进来的。”对他来说这份录取通知书是努力了三年之后才得到的。

“考研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了,刚刚大学毕业进入工作岗位,如果你不给自己定一个目标并着手做起,很容易就放弃了。对于年轻人来讲,放弃比坚持要容易得多。很多人好像都有考研的想法,但过了几天以后就放弃了。我那个时候,第一步就是把考研的书先买回来,第一年考不上可以第二年再考,第二年再考的时候,第一年的学习就不是白费的。因为这些专业的书籍在那儿摆着呢,你看了一遍就是一遍的积累。”

1999年广院研究生足球队(鲁健第一排右二)

读研究生的鲁健学习成绩非常优异,获得过中央三台奖学金。谈起学习心得,他说:“要形成良好的学习习惯,从被动学习转化为主动学习。到研究生阶段,你看到一个问题,应该把它当成一个论文的架构来对待,要去探讨和研究事物的内在本质。”

鲁健读研期间是一个很“活跃”的学生,当时广院有70多个研究生,学校公共课和大课都在一起上,老师布置的专业书目大家都比着看。今天你看了几本?明天我看了几本?“我的性格就是喜欢大家一起学习,集体讨论,这种学习方式特别适合我,这种慢慢聊着就训练了我的思维方式和读书的方法,读的书多了,就有理论这方面的积累。”鲁健说。

喜欢说的鲁健在课堂上不仅仅和同学讨论问题,还特别喜欢做笔记。“我觉得学会做笔记,也是一个特别好的学习方法。做笔记可以迅速地整理老师的思维方法和理论知识,记笔记的过程就是把自己学习的知识体系化的过程。”

谈起曾经在广院电视系研究班学习的经历,鲁健感慨不已。“考研那一年我同时上了电视系的研修班,当时电视系很多老教授都还在,也经常从校外请其他专业的老师来给我们讲课,很多课我都特别喜欢。”

“像纪录片这门课,老师会给你播放大量的经典纪录片,然后进行讲解。以前看一部纪录片会带着个人的感受和阅历去看,分析可能很片面,通过不同的老师的讲解,能够让你从新的角度去看这个片子,获得更深刻的感受。以前看个热闹就完了,通过这种训练,现在再看一部纪录片,你会慢慢发现,你可能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它,比如选题、镜头的运用、还有无处不在的人文关怀等细节。这样的多角度审视,会让你发掘到它的人文价值在什么地方,震撼人心的力量在什么地方。由“看片”到“读片”,再到“析片”,这个过程也是伴随着你成长的过程。随着人生阅历、知识储备的积累,你的思想也会打开很多扇门,这是一种非常好的学习方式。”

在读研的前一年半的时间,鲁健的学习和生活特别有规律。“我每天都在上课,每天晚上都在图书馆学习,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,现在回想起来,那段生活感觉特别幸福。”

鲁健与硕士、博士生导师张颂教授

研究生时期的学习积累让鲁健在进入工作岗位后受益良多,但他并不满足于现状,希望得到进一步深造。2009年鲁健考取了我校博士生。

读博期间,虽然工作紧张忙碌,鲁健总是坚持听完每堂博士课程,“传媒大学的老师总是在研究最新的动态,总是在不断地更新自己的理论体系,他们紧盯着实践的发展,专注于引领者传媒教育的未来。当我实践久了,就特别想重新回到学校,再听一听老师们有什么新的理论观点,通过再学习提高自己的理论和业务水平。”

博士毕业后一年,鲁健结合工作实践与思考对博士论文做了修改,出版了新书《电视访谈节目主持艺术》。他在书中写道:“在电视访谈节目语言传播研究之初,我深切感受到的是:访谈节目不但给人们提供了一个以自由的语言姿态表达、沟通、交流的有效渠道,而且在社会转型期间给文化多元、人心浮躁的社会充当了润滑剂,具有显著的社会服务功能和伦理力量。而在进一步的个案研究过程中,我又认识到:优秀电视访谈节目的成功一方面是由于自觉完成了提供交流、承担社会服务功能的任务;另一方面,节目自身的定位、传播理念和制作环节的精心、精致和精巧成就了精品,成就了名牌。”这些总结,没有自己的亲身体会,往往很难意识到,如果没有读博期间老师的指点,徜徉书海的熏陶,即便意识到也往往很难理解其中的“真意”。